第(1/3)页 燕明宗共有四派,分别是药、器、术、兽,其中药独占鳌头,自成体系,占宗门半壁江山,先园是条分界线,西侧全是药派,而剩余三派平分东侧。 宗门有一位宗主,七位门主,共同商决门派大事,而四位门主以及宗主都来自药派,宗主名为崔清睿(五十二岁),七位门主分别是药派的富哲(三十二岁)、马岱然(五十三岁)、曲汉荣(四十四岁)以及女门主智伟慈(四十二岁),器派的虎新城(三十五岁)、术派的马关正(四十九岁)、兽派的女门主吴岚沐(三十二岁)。 今日,燕明宗议事厅内,曲汉荣门主怒气冲冲地拍桌而起,先说了缘由,有内门之人跑到了先园,把八百多只娇圈兔用一根绳串成烤串,还假作外门弟子大喊大叫,引得外门弟子们闯入了黑木林,致使外门伤情惨重。 曲汉荣难压火气,说话向来也直来直去,他瞪着兽派门主吴岚沐,说道:“外门可都等着要个说法,怎么办,你们说吧。” 吴岚沐熟悉曲汉荣的脾气,轻瞟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曲门主看着我的腿做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惦记呢?”她两条玉腿叠着,在袍下若隐若现,翘起的右脚勾着鞋子,轻轻晃动着。 “吴岚沐,你少在这装傻充愣!”曲汉荣吼道。 吴岚沐白了他一眼,转头不作回应,谁料宗主崔清睿也正瞧着自己,吴岚沐不淡定了,狐疑道:“宗主,你也看我做什么?” 崔清睿说道:“小吴,先园毕竟是你管辖范围,这事.....你真不知?” “不知!”吴岚沐回道。 “那人可是个女的。”曲汉荣黑脸道。 吴岚沐抬着下巴指点了下门主智伟慈,说道:“她还是女的呢,怎么招,护短啊,嘶...什么意思,曲门主不会以为这事是我做的吧。” “呵呵,有这个能力,还有这个癖好的,除了你,还有谁?那娇圈兔谁不知道,内门那些弟子,有哪个能在半盏茶的功夫里抓住所有兔子?” 马关正说道:“别说弟子了,半盏茶佛功夫,还要不伤害兔子,一般的长老也做不到。” 马岱然接话道:“只有水平一流的长老或者门主级别之人,才有这个实力,这光有实力其实还不行,还得对那兔子有足够的了解。” 吴岚沐呵了一声,说道:“你们兄弟两个一唱一和,不就是想说是我做的吗?” 曲汉荣拍桌道:“不是你是谁!” “就是我干的又如何!”吴岚沐拍桌而起。 富哲开口了,说道:“诸位门主降降火气,听听宗主的意思吧。” 智伟慈也安抚道:“是啊是啊,未准就是哪个长老偷摸做的,咱们先不必动气,把人找出来,再做商议吧。” 曲汉荣坐了下去,恼道:“商议,商议个屁,一眼就能看到结果的题,成天跟些野畜禽兽混在一堆...” 宗主崔清睿厉声打断他道:“行了!你莫要再讲话了。” 吴岚沐坐下身子,恶狠狠地盯着曲汉荣。器派门主虎新城一直没有作声,反而瞧着桌上茶杯出神。 崔清睿唤了他一声,问道:“新城,可有想法?” 虎新城还没有回神,富哲推了下他,这才反应过来,回头对崔清睿说道:“宗主,徒儿的弟子今早舞了一套身法,我正回味。”虎新城是崔清睿的第一个徒弟,只是后来从药派转入了器派,并逐步成长为门主。 崔清睿叹了口气,但没多说什么,他清楚自己这位徒弟一心皆在修行,宗门这些繁琐事是指望不上他的。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众弟子,皆是各位门主的徒弟,也是内门核处弟子,大多是一师一徒,也有例外。 富哲并未收徒,曲汉荣之徒是自己的儿子曲越至(十七岁),也是目前最新一批内门核处弟子里岁数最大的,智伟慈之徒是女孩如南(十二岁),马岱然的徒弟本就一个,是自己的孙子马开毓(十一岁),去年又收了一个,正是杨有食,如今已经十岁。 虎新城的徒弟是高洋(十三岁),马关正的徒弟,是自己的儿子马煜宏(十五岁),吴岚沐的弟子是小丫头风玥宜(九岁)。 宗主崔清睿看到这些年轻面孔后,脸上的忧郁一扫而光,喜笑颜开地说道:“这些后辈啊,比我们当年要强得多。” 马岱然接话道:“那是自然,当年咱们两个一起进的核处,还记得那回事吗?” “哪一回?” “你偷那谁衣服被打的…” 崔清睿立即咳一声,急道:“陈年之事何须再提,老马,咱们还是往前看吧。” 马岱然不怀好意地笑了,接着招呼弟子们过来,询问他们如今的修行成果。 十五岁的马煜宏境界最高,已是练气六段,而练气不同于凝气的七重阶,它是有九段境界,而马煜宏也一直故意不继续突破,这也是所有达到练气五段后的弟子常做之事,必须要在练气期不断锤炼体内灵气,使其达到至精至纯至刚,凭此才能更完美的筑基。而筑基的好坏,也影响到了未来修行之道的高低。 其次是十一岁的马开毓,年纪虽小却是练气五段,后辈里面的绝对佼佼者。 再者是十三岁的高洋,贫苦出身,也是唯一一个毫无背景,也没有奉上任何宝物,而被选中进核处的弟子,境界同为练气五段。 再者是十二岁的如南,练气四段,被师傅智伟慈寄予厚望。 而两个小丫头,九岁的风玥宜和十岁的杨有食,皆是练气一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