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那些霍乱四方,残忍暴虐的便是凶神跟恶兽! 后两者唯一的区别在于凶神执掌权柄,为一方神圣,而恶兽受规则所累,有权柄在身却无法掌控,没有自我疯癫而暴虐。 但不论是凶神,还是恶兽在蛮荒都属于是人人喊打,见者可杀的货色。 虽然这其中的强大者甚至能有跟人王,大能们角力的实力,非一般人可杀,但这并不影响祂们在蛮荒的地位。 当然,哪怕是人人喊打的凶神恶兽,在蛮荒的地位也不在最底层,下边儿还有诸多蛮夷们撑着场面,甚至某些难以完全杀死,而又被长期教育打服了的凶神,在忍不住自身欲望的时候,往往去蛮夷的国度肆虐一番,留下满地狼藉兴致盎然的离去。 而哪怕蛮夷们哭诉,上诉,人王也好,天帝也罢,具是和稀泥了事,言说遇到可杀,但事实上却不会有人专门为了这事去寻一凶神的晦气。 属于是找到了自己的专属赛道! 凶神不以屠戮蛮夷为罪,但这个身份本身却属于是挨揍的典范,被杀了也没地方喊冤的那种,更别说骄虫遇到的是即便在历经蛮荒三皇五帝也没能生出来的暴虐种子! “玉卮娘?” 听着骄虫的自述,张珂挑了挑眉头。 他不知道这玩意儿为什么会牵扯出一个话本中的神女名讳,但实事求是的来讲,王母,或者说西王母诸女中确实有一位小名叫做玉卮娘。 昔日与瑶姬的闺房事后秘谈时曾偶然提起几次,对这位神女张珂的印象也还算深刻? 其与骄虫的牵连得算到上古秘史,属螨清最后一举人对九州神话书写的一篇传记。 但其本身在明《仙媛纪事》中曾作为主角,也同样收录于更早的《太平广记》、《墉城集仙录》,西王母第三女,玉卮娘子. 原本张珂还在想着给骄虫如何定罪,但现在一看用不着了。 “你既然提起,当记得此事。” 张珂缓步上前,道:“上古秘史中古人曾记,你骄纵诸虫恶意蜇伤多人,事后死不悔改更是让蜂虫哲人以此取乐,若非玉卮娘,劝说诸人不与你计较,你以为纵虫伤人这事是不情不愿的道个歉便能轻松揭过的?” “你不说,我倒还想不起来,你昔日敢纵虫伤人,今日敢污蔑人王,我都不敢想留你下来明日又该如何霍乱蛮荒,屠戮人族?” “好啊,还是你不是凶神!” 骄虫:??? 不是,话本你也信啊? 先不说那些家杜撰改编的想法有多离谱,螨清爪牙那是正经人么,你听他话? “帝尤且听我一言,尔身为人王九州人王,怎可胡乱听信,捕风捉影,又怎能因言获罪,我” 对于张珂来说,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而并非是真要跟这古神辨个明白。 如此,张珂手中的干戚猛然挥起。 刹那间腥风狂涌,血光爆闪! 下一刻,被刻意清理出一片空旷区域的天穹撕裂开来! 就好像是被束缚了很久的洪峰,在开闸放水时奔涌而出似的,浓厚而滚烫的大雾倾盆而下,灼热的雾气将空气都烧灼的滋滋作响。 刚刚出现,像一片阴云似的各类毒虫还没来得及振翅高飞,磨牙吮血便被落下的雾气灼烧。 仅仅眨眼的功夫,那些花花绿绿有着各种颜色的毒虫便换了一副面孔,从可怖狰狞的冷色,换装到温润喷香的暖色,虫还是那个虫,但外表看起来却不再狰狞可怖,尤其是洋洋洒洒的自高空中批量掉落的模样。 而看着混杂在其中的朱蛾,蟜,钦原等蛮荒恶兽在笔直的坠落下堆积成一座小山,张珂不住瞎想,倘若卯日星官在此,应该会乐开了花! 看着如瓢泼大雨般坠落的虫子,骄虫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骄虫者,螫虫之长! 是个养虫的专家,蛮荒虫豺之属全归祂管,而凭借各类参差不齐的凶恶虫子所拼凑的毒虫天灾,强度也着实不错,但奈何遇上了能把火法硬生生玩成灭世灾厄的张珂! 虫类本就火抗薄弱,绝大多数甚至对水也有畏惧。 而今张珂水火相济活蒸诸神的方式对祂而言更是绝杀! 见势不妙的骄虫欲图复活死去的群虫,使祂们在冷气凝结的地表凭着数量再发挥一波余热。 但在此之前,那象征着死亡跟杀戮的战斧却已然出现在祂的头顶。 “轰!” “咔嚓!” 大地在剧烈的颤抖,连带着悬浮在空中的大雾也震颤频频,恍惚间似是天地倾倒的可怖动静让身在雾中不辨方向的诸神都知道,这大雾的主人,蛮荒的祸害正在对一位可怜的倒霉蛋痛下毒手! 但还没来得及多想。 紧接着剧烈震颤之后,逐渐微弱下来的余震却让兔死狐悲的诸神忍不住心中的怨气开始骂骂咧咧! 菜就多练,玩不起就别玩。 你tn的一个脆皮乐色闲着没事来这儿刷什么脸面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