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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好一会儿，等柳如是渐渐回过神来，宝玉（燃小石）才问道：“刚才朱贵说天地会和牡丹社是同根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天地会和牡丹社都是由太皇太后和另外一个神秘女人跟明朝遗公主共同创立的，这位遗公主就是后来天地会的第一人独臂神尼……牡丹社也由原来的一体，分为金牡丹社和银牡丹社……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天地会和牡丹社一直都由一个神秘人出银子支助，从草创开始，一直都是这样……”

    “天地会不是大清的仇敌么？太皇太后和明朝遗公主创立了天地会……还有牡丹社？还有那个神秘的支助人又是谁？”

    “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我也不知道答案……你可以去问太皇太后……”

    “那……还是算了吧。牡丹社还分金牡丹和银牡丹？”

    “是的。金牡丹社是一些神秘的高手，每一个出来都能让大地抖三抖……这是传说，谁也没有真正见过……银牡丹最开始由太皇太后掌握，后来在牡丹社里出了一个董小婉……董小婉看似一个柔弱的女子，却是最倔强最坚强，她力图控制整个牡丹社……被太皇太后派出最出色的杀手小柔用毒杀死……但是，自从董小婉死之后，银牡丹突然冒出一个功夫和心计都超绝的女人……她教会了我们更高层次的媚术，并且还制定了腐清计划，只要把朝庭的官员一个个拉下水，整个清朝就完了。”

    “小柔又是谁？后面的那个神秘掌控人又是谁？”

    “我们也不知道，只听说这两人都是天底下最神秘最温柔，同时也是最狠辣的杀手……”柳如是的眼晴有些迷离。

    “腐清计划是从扬州开始的？”

    “应该是……具体的计划还不清楚……但是京城和江都，以及四川成都三地的姐妹们都接到了指令，并开始行动起来。太皇太后需要知道银牡丹的详细计划，以及这样做的真正目的……”

    “你是太皇太后的人？”

    “我既是太皇太后的人，同时也是天地会的人……同时还听命于牡丹社……”

    “看来你是一个多面细作了……如果俺没猜错的话，你接到的天地会的指令是帮助银牡丹完成腐清计划，俺说的对不？”

    “恰恰相反，独臂神尼的指令是查出原凶，并阻止它。”

    “真的好奇怪，独臂神尼不是一向恨这个大清么？”

    “我也觉得非常奇怪……但，这是天地会的最高指令……与此同时，银牡丹也传来两个完全对立的指令：一个是全力以完成腐清计划；一个是全力以赴阻止该计划的进行。”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俺说话？”

    “以一个小女子的身份……”

    柳如是如一条灵巧光滑的美女蛇从宝玉（燃小石）怀里滑走，站在石屋门口笑道：“京城一别，你仍然没什么长进，仍然喜欢色迷迷地看人，还越来越坏了……不跟你玩了……我们仍然需要斗下去……斗得越凶越好……”

    “有许多人不希望我们之间水乳相融般……好，对么？他们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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