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一个知府能力是真的有限,上一任知府都是被这些人给杀死的,王爷觉得我一个人能单挑得了吗?” 裴昀阴冷的眉眼掠起一阵冰凉的雨,清寒无比: “单挑不了就不单挑,两百年都过来了,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祭祀很快就过去了。” 宁珊月气急:“裴昀,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一年多了,你作为南疆的藩王,到底还要颓丧到几时? 你是什么身份,你是谁,你难道都忘了吗?挫折不过只是一时的而已,又不是一辈子按在你头上了。 人生的路还上,为什么就不能站起来往前走呢?” 她两眼赤红的看着裴昀,其实她最近在裴昀耳边已经无数次的说了这河伯一事了,裴昀都无动于衷。 河伯祭祀眼看就要开启了,她越发的着急了起来,今日才将他给拉了出来,让他亲眼看看。 裴昀厉声道:“敢直呼本王大名,你不要脑袋了?” 宁珊月执拗起来,走到他面前死死拦住他: “能将河伯一事连根拔起,你平南王的名声自然大噪,收复南疆民心也在此一举。 此事不能由我自己一个人来,王爷必须加入。” 裴昀:“你要管你自己管,本王没那闲心。”话完他便抬脚离开,翻身上马。 宁珊月不依不饶的拽着那缰绳:“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管不管?” 第(3/3)页